千里快哉风

那些偶尔汹涌的爱意,我已不知该去何处诉说。

202201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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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想说我想你的,最终却只说了再见。”
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稚嫩褪去的青年,在篮球场,镜头由下而上,那是我最后一次在他手上,看到我们的戒指。


        送戒指的时候很蠢,趁他没睡醒偷偷戴。心里默念,戴上了就是同意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牵起手指的瞬间,我看到他睫毛抖了抖没睁眼,呼吸行云流水掩盖了停滞与僵硬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他醒了,是默契,是纵容。
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戴上了就是同意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枚戒指在掌心捂得温热,过渡到另一个人指尖,像缠绕了一丝不能言说的真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个清晨,我记得我有很用力地拥抱他,在后颈亲吻,他假装沉睡,我一言不发。


        洗漱之后,从窗帘的缝隙看一眼天气,初雪乍晴,很适合驱散空气里遗留的烟味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直知道他床头藏着烟盒,知道他肺不好很少抽,他藏又不藏,有时抽屉就那么大敞,有时又进门就洗澡。


        就像那颗藏又不藏的真心,看清又看不清。
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吃早饭,乱七八糟放一茶几,他戴着戒指,随手摩挲,好像那戒指从来就在那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问他今天要不要出门,他笑了笑,嘴里还嚼着厚蛋烧。


        意有所指边翻口罩边讲,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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